午夜小里

独狼玩家,瞎鸡脖吃,一天到晚不知道在画什么【不常看lof,有图甩一下OTL,社恐,私信回复不及时感谢喜欢】

【鹤伊佐】日后谈(1)

        结局线天竺相关衍生剧情,主鹤蝶x伊佐那,除官方已婚皆为友情/亲情向。情节轻微奔放,无重要角色死亡(请安心!)

  随笔的后续,想写出一点悬疑感来,不过也不一定真的有趣OTL无可避免一定程度ooc!抱歉……

  

    

日后谈(一)

 

 

    这是一场稚嫩的“复仇”。

 

  单薄的小刀直直刺进了伊佐那的腹中,他抬眼看向那个不过五岁的孩子烧红的眼,胸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剧烈的寒意。

 

  真是哀凉,他想。作为故事的结局,这也未免太过于凄惨、悲伤、而又讽刺了。不过,也许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这种安排才是最为妥当的。

 

  “杀人的觉悟,还远远不够啊……”

 

  他觉得释然,却没想到露出了阴森森的笑。下一刻,伊佐那便握紧了那双小手,猛地带他让锐利的尖刃向自己的更深处埋去。那孩子瞬间瞪大了双眼,他失语,吓得手脚都散尽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在空地的泥泞中哭了出来。而眼前的伊佐那却还未放开刀柄,神色里没有丝毫恐惧和退却,直到冰冷的大雪带走了他过多的体温,他才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让我来给你上一课吧。”

 

  他躺在血泊中望着灰蒙蒙的一片天,忽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于是他又想起了那个很长很长的梦。

 

  “夺走他人的生命……本就是一件如此沉重的事。”

 

  他终于能够放松地呼吸了。

 

 

 

 

 

       1

 

  

 

 

 

 

  “欢迎回来,黑川先生!”

 

  1、2…

 

  “欢迎回来——!黑川先生!”

 

  “……等等,谁教你们做这种事了?!”

 

  鹤蝶才刚停好那辆快要散架的二手本田,就被稚嫩的童音震得简直要当场晕过去。伊佐那的飞机比预定时间还迟了大约两小时,严重的堵塞更是一种折磨。谁知迎接半年未归的黑川的,却不是如想象中向日葵般阳光灿烂的孩子——而是在门口规规矩矩站成两排,整整齐齐背手鞠躬的小大人们。与其说是收养孤儿的慈善机构,反倒像是一步迈进了什么涉黑作恶从娃娃抓起的恐怖组织。

 

  “哦?很有派头嘛。”

 

  “您说的是!”

 

  伊佐那闷闷笑了一声,言语中看不出喜怒,身旁鹤蝶的脸色倒是明显层层黑了下去。他的头有些昏沉,脑袋里不断预演着接下来一周里不断给儿童保护机构寄来的投诉信和抗议文件回执盖章的凄惨画面,然而还没等鹤蝶开口,“真凶”就被草草逮捕——刚要从后廊偷偷溜走的狮音被望月大笑着提着领子拎到众人面前,他眼神飘忽,嘴里似乎还嘟囔抗议着“这个年纪的小鬼看完古惑仔的电影憧憬起来正常得很”,“谁叫你们磨磨蹭蹭那么久才回来。”,“又不是我特地组织他们这么干的”云云……而后他挨了伊佐那一记“轻轻的”拳头,孩子们便又换上原本无忧的灿烂笑容团团围住那位受人敬仰的“黑川先生”,以被他揉揉脑袋作为荣幸,得意地欢笑着。

 

  鹤蝶转眼看向伊佐那,他笑得很开朗,虚幻得如同自己的某个梦境一般。只是那副备受尊敬的模样却依旧,让鹤蝶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天竺、东万、不良的时代……伊佐那曾是他们的引领者,而现在也依旧是属于孩子们闪闪发光的“王”。他就是带着那样令人敬佩的气魄,而这些心思敏锐的小鬼,大约也正如那个时候决定一生追随他的自己一般吧。

 

  “黑川先生已经很累了,让他休息吧。”

 

  武藤招呼着孩子们散去,于是失望的抗议在人群中此起彼伏。他虽然一向沉闷,却是个相当细心而可靠的人,草就察觉到伊佐那脸上丝丝的倦意,而后想说些什么,又停住,只浅浅地道:

 

  “欢迎回来,伊佐那。”

 

  “辛苦你了。”伊佐那礼貌回应,他确实有几分倦意,只是和煦的阳光轻轻洒在这一方小小的净土,令他的心情都畅快了许多。而后他又转身俏皮的用抚摸孩子们的方式轻轻揉了揉鹤蝶的脑袋。

  

  “你也是。”

 

  伊佐那一向都是想做什么就做,无需征求任何人的意见。这阵突如其来的亲密让鹤蝶有些不知所措,他脸红了个透,垂下眼帘轻轻“嗯”了一声,便故意打个岔拎起行李准备往办公室送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黑川的办公室在设施的最顶层,即便他不常在东京停留,鹤蝶也依旧会定期帮他扫除灰尘。他没和鹤蝶一同搭乘电梯,而是一步一步前行,慢慢“巡视”着属于自己的小小王国——那个灿烂的,温和的,充满了活力与美好的学院。他的指甲划着老旧的木质扶手层层向上走去,而鹤蝶就在那条道路的尽头等待着他。

 

  “洛杉矶怎么样?”

 

  鹤蝶为他腾出一片地方,随口问道。

 

  “你就关心这个?”

 

  伊佐那伸手捧住鹤蝶的脸,点缀在无名指上的那枚小小石头透过窗外射进来的阳光闪闪发亮。武道与日向婚礼结束的那天,他们曾在空无一人的教堂里偷偷交换了戒指。即便没有神父的见证、没有文书或是法律的保护也无所谓,他们愉快的拥吻,正如此时面对着陈旧桌柜木制气味的芳香。

 

  “不想我吗?”

 

  略带轻佻的黏腻的台词从伊佐那的口中脱出,眼中确是一片盈盈,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刻意的挖苦还是发自真心的念想。但他都无所谓,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区别。鹤蝶红着脸不答,只更深情地搂紧了恋人的身子继续吻去。

 

  “我很……想你。”

 

  真是个怪人。

 

  分明自己曾经能够怎么想,就怎么直直面不改色地讲出诸如“为你战死”“陪你下地狱”这种臊死人的话云云,现在却连简单的答复都变得羞于开口。

 

  但他是的确想,克制不住自己每一分,每一秒的想。鹤蝶早已习惯,也常常觉得自己理所当然该与伊佐那片刻不离。可眼下他也深知伊佐那有伊佐那必须做的事,而自己也有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他希望伊佐那能专心于他的事业,带领着他们的天竺迈向更远的前方——而身后这所福利院的事,孩子们的事,都能让他真正放下心来交给自己。他相信只要他们的信念紧紧缠绕向着同一个梦想,那么不管身在何处,他们都会是一体的。所以尽管他再怎么想念,都不抱有任何的忧心。

 

  “咳咳。”

 

  武藤礼貌敲了敲门打断了这场浪漫的约会,鹤蝶脸皮薄,一下子耳根都红了个透。伊佐那却坦然得很,他甚至还不够满意,啧啧想把武藤赶走。武藤却是一如既往地实诚,只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鹤蝶,3班那姑娘哭了,吵着要你。”

 

  “咦?现在?”

 

  “嗯。”

 

  鹤蝶记得那个女孩,她很内向,胆子也小,接回来的第一天就指着狮音的脸放声大哭,闹得整所学校鸡犬不宁,只有鹤蝶一个人哄得住她。要说吓人程度,鹤蝶分明觉得自己脸上的疤要比狮音的纹身骇人得多。不过孩子的事他总是第一忧心,也不至于在此场合如此不分轻重,于是鹤蝶匆匆在伊佐那的额心落下一吻当作抱歉,而后便匆匆离去。


       “你还真是扫兴。”


        伊佐那嘴上抱怨着,心情却是相当愉快的样子。


  “抱歉。”

        武藤撇头直到看见鹤蝶完全下了楼,才反手缓缓把门关上。

  

     “伊佐那,我有话要问你。”

 

  他神色一转,唐突的道:

 

  “——你在群马县的山里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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